山西青年 经验交流 试论老舍作品语言的幽默艺术 王春华 潍坊科技学院 摘要：老舍是中国现代著名作家，也是一位幽默大师。其作品语 舍的幽默给人的阅读感觉是平等、善意、宽容。他的幽默艺术也 言生动幽默，极具艺术魅力。从修辞学的角度着，老舍利用语言的多 是博大精深的，本文仅从修辞学的角度作了些粗浅的探究，以就 余信息与潜在信息造成幽默效果，还通过比喻、比拟、夸张等修辞手 教于大方之家。法使其语言通俗灰【趣、妙趣横生，达到幽默效果。 通过调整语言信息量制造幽默 一、关键词：老舍；幽默；修辞手法 老舍是中国现代著名作家，也是一位幽默大师。老舍的作 生着影响。日本作家武田泰淳说： “老舍具有契诃夫的微笑和高 语言，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是传递社会信息的工具。 从信息论的角度看，语言就是信息代码。由于社会的约定俗成， 处于语言体系中的信息代码本身往往具有较确定的语义，能传递 品，语言生动幽默、风格独特，极具艺术魅力，在世界范围内产 较固定的信息，这是其理性信息。当具体运用语言时，使用者常 可使这些代码在理性信息之外附有其他的补充信息，如多余信 尔基的苦涩”。老舍在《谈幽默》中说： “幽默是一种心态…… 息、潜在信息、美学信息等，由此达到特殊的幽默效果，老舍作 嬉皮笑脸并非幽默；和颜悦色，心宽气朗，才是幽默。”所以老 品中就常用这种手法。注意： 一般恒容条｛球下且点 一＿（Ａｎ ｏ与△，ｌ秘０不 ， ： 样）； ｝适＿ｆ羽十有气体参加的反应。 例６： 【ｇ）＋３ （廓）￣＊２ＮＨ １ｇ） 恒容条件下。当容器内ｐ不变时 说明达平衡状态 ｆ ） ｔｌ：《ｇ）＋ 《ｇ）￣：＊２ｔ１１（ｇ） 恒容条件下，当容器内Ｐ不变时 说明达平衡状态．（ ） Ａ ２ （ ｌ，） ｛ＣＯ。｝ ８ 密闭容器中总压强不变 Ｃ．密闭容器中混合气体的密度不变 Ｄ，密闭容器中氮气的体积分数不变 ３．对于固定体积的密闭容器中进行的气体反波Ａ（ｇ）＋ｌ｛ 《ｇ ｛ ） － －Ｃ｛ ）＋２Ｄ（ｇ Ｊ，可以说明在恒温下已达到平衡状态的是 分析： 对，恒窖条件下，生 ＝ ｐ ｌＬ ，，所以开始时ｐ变化； ０ｊ反应容嚣中压强不随时问变化而变化 Ａ气体和Ｂ气 体的生成速率相等 混含气体的平均瘁尔质爨不随时间变化 两变化 反应混台气体的密度 随时间变化而变化 锩，，所以ｐ始终不变，不能作为平衡状巷刿定标志。 五、典例导悟 １．（２ｆ）ｌｌ－山东理综，２８）磷究ＮＯ 、ＳＯ。、ＣＯ等＾犬气污染气体 的处理具有受要意义 Ａ （ Ｂ．奢 ｃ Ｊ、《 Ｄ．０ 童 ４ （２０｜ｌ－上海。２５）自然界的矿物、岩石的成因和变化受到 许多条件的影螭。地壳内每加深Ｉ ｋｍ，压强增火约２５ ０００～３｛） ＮＯ？ｌｇ）十ｓ０２｛ｇ） … 鳓－１ （ｇ）十ＮＯ（ｇ Ｊ 定条件下，将ＮＯ：与ＳＯ 以体积比１：２嚣予密闭窖器中 发生上述反应，下列能说明反应达到平衡状态的怒…ａ 体系压强保持不变 ｂ。灌合气体颜色保持 变 《・．ＳＯ 和ＮＯ的体积 匕保持不变ｄ．每消耗１ ｔｏｏｌ ＳＯ 的同 一一０００ ｋＰａ。霞地壳肉ＳｉＯ 和ＨＦ存在以下平衡：ＳｉＯ （ ）十４ｔｔｌ；＇｛ｇ） Ｓｉ （ｇ）十２ｔ＂Ｉ。Ｏ（耩｝＋１４８ ９ 《３）如暴上述反应在体积不变的密闭容器中发生。当反应达 到平衡时， （选填编号ｌ。 ａ ２ｔ ｅｌｌＦ｝ 譬（｝Ｉ：Ｏ） ｂ． （｝｛ Ｏ）＝２ｒｆＳｉｌ ） ＳｉＯ 的质 保持不变ｄ．反应物不再转化为生成物 。 时生成｛ｍｏｌ ＮＯ？ ２。（２１）ｌｌ－浙江理综，＇７）粜研究小组在实验窒探究餐基甲酸 铵ｅＮＨ Ｃ（Ｘ）Ｎｔｌ ）分解反应平衡常数和水解反应速率的测定。 ｛Ｉ）将一定爨纯净的氮錾甲酸铵固体鼹予特制的密闭真奄容 器中｛假设容器体积不变。阐体试样体积忽鼯不计｝．在恒定温度 下使其达到分辩平衡：Ｎｔｔ ＣＯＯＮＦｔ 《ｓ卜一￣２Ｎｔ：ｔ （ｇ）＋ＣＯ ） 实羚测得不葡温度下的平衡数据列予下袭： 温度／ ： ｌ５．Ｏ ２Ｏ Ｏ ８．３ ２５．Ｏ ｊ２．Ｏ ３Ｏ．Ｏ ｌ７，ｌ ３５．Ｏ ２４．０ ５．【２０１２・海南化学卷ｌ５ｊｆ９分）已知Ａ《ｇ｝十Ｂ（ｇ１・ （： 《ｇｌ＋Ｄ｛ｇ）反戍的平衡常数和温度的关系如下： ｝温度／℃ ７（ ８３０ ｌ（）（Ｋ１） １２《）１） 平衡常数 １．７ Ｉ．１ Ｉ．０ （）．６ （｝．４ 平衡总压强／ｋＰａ ５．７ 平衡气体总浓 ２．４ ｘ ３ ４× ４．８ ｘ ６ ８ ｘ ９．４× 度／ｍｏ［・１ １０ １０ ｉＯ ｌＯ ０ 可以判断该分攥反应已经达到平衡的是 嘲答下五Ｉｊ问题： （３）８３ＯＴ￣时， 往一个５ ｌ 的密闭容器中，判繇该反应是否达 刘平衡的依据为 （填正确选项前的字母）： ａ．压强不随时间改变 ｂ．气体的密度不随时问改变 ｃ．ｃ（Ａ Ｊ不随时问改变ｄ．单位时润里生成ｃ和１）的物 质的 相等 参考答案：１．Ｂ ２．ＢＣ ３．（：４．ｅ １１６ 山西青年 经验交流 （一）使用多余语言信息制造幽默 三、对老舍幽默的评价 例如．赵子日大声地说： “你赶紧跑，到后门里贴戏报子 大致有批判与赞成两种态度。 的地方把那张有我的名字的报子揭下来！红纸金字有我的名字， 长之在论老舍的作品《离婚》时论老舍的幽默： “那不经 明白不明白？不要鼓楼前贴的那张，那张字少，别揭破了，带着 意的错失，是有三种。第一是，他太喜欢用堂皇的字样了，便因 底下的纸揭就不至于撕破了！办得了办不了？”（《赵子日》】 讽刺太过而失味。如此一来，幽默中失掉了力量，会变成浅薄。 这段话是小说中赵子日“献演成功”之后对旅馆伙计李顺的一番 第二是，他有时忘记了这种幽默是作者所有的，因而把书中人物 吩咐。从小说中我们知道，李顺是个专门跑腿的小伙计，对旅馆 的谈话，也演出同样的口吻，就容易失却书中人物的个性。原故 周围的地形很熟悉，对于揭戏报子这么简单的事根本不在话下。 在，这种幽默，是种风趣，太呆板的人不会有，太实际的人不会 本来赵子日只要明确告诉他： “到后门贴戏报子的地方把那张有 有；能专有的是作者老舍，他一不当心，便把书中的人物也老舍 我的名字的报子揭下来！”就足够了，但却叮嘱了一些不必要的 化了。第三是，常有些地方是不必的，令人觉得画蛇添足，有 内容，都是多余信息。在这些多余信息中，蕴含着潜在信息：赵 了，反而把趣味降低了。” 子日陶醉在自己的“成功”里。得意忘形，飘飘然。读者联系全 生幽默的感觉。 （二）故意减少语言信息量制造幽默 赵园也说道： “老舍小说艺术风格最突出之点是幽默。而 是由描写对象本身的喜剧性和作者从喜剧方面看生活的主观态度 的结合中产生的。当老舍真正把握了市民生活、市民人物性格中 文，看到他身为大学生不学习，却为演出成功而如此得意，会产 最能败坏人们胃口的也恰是幽默。在文学作品中，真正的喜剧性 有意增加或特意减少语言信息量都能造成幽默效果。如： 实际存在的喜剧性矛盾时，他的幽默是自然的。然而在另一种情 “回家把弟妹接来。她也许不是你理想中的人儿，可是她是你 况下，当幽默不是从对性格的发掘中产生，不为情节所需要而是 的夫人。一个真人，没有您那些《聊斋志异》！”（《正红旗 种外加的‘作料’， ‘为招笑而招笑’时，他的幽默就显得肤 一下》）这段话是小说中的张大哥对同事李科员说的。老李在婚姻 浅。这种情况在他的早期作品中最为常见。更足以对作品的思想 问题上感到不满足，有一定追求，张大哥不赞成，但他和老李是 意义造成损害的，则是在这种场合：当他的讽刺遇到了如冠晓 同事，不便说得太明确。“没有您那些《聊斋志异》”一句故意 荷、蓝东阳一类对象的时候。 ‘温和’本身不足为病，病在要求 减少了信息量，但含有潜在信息，提醒老李注意。因为他们二人 无情鞭挞，要求火一样的憎恨时，他所表现的是温和，甚至宽 都懂得《聊斋志异》大多是讲那些狐女花仙的故事，这样就产生 容。这种温和、宽容仍然要归结为如下原因，即‘缺乏对人的社 了幽默效果。 二、运用多种修辞手法制造豳默 （一）运用歇后语 会本质的深刻把握’。老舍的幽默风格的效果，也如契诃夫那样 多种多样。它有时使可笑的见出可爱，使可悲的同时可悯，有时 却使可憎的仅仅可憎，事实上缓和了读者的愤怒。对于后一种情 况，仅仅从风格方面，就显得不够用了，这里才用得着作者那句 默冲淡了正义感’。” 老舍善于运用具有浓郁生活气息的歇后语，使语言含蓄幽 默、耐人寻味。如：我还得听听你入弦不入。光有嗓子，不入 严格坦白的自我批评： ‘我的温情主义多于积极的斗争，我的幽 弦，还不是猴儿拿虱子，瞎掰？（《方珍珠》）。 （二）使用夸张手法 毕树棠则对老舍的幽默另有看法： “老舍自开始作小说就 顾名思义，夸张就是把事物或其某一方面的特点夸大。但这 好弄幽默，这一点老早就为读者所注意，一直到现在他这个风格 种夸大并非荒诞无稽，作为幽默技巧，夸张是将客观事物内的矛 没有改变。不同的是，玩弄的品级日见提高，便是已得幽默的旨 盾性，通过显微镜将它的状态放大，给读者以更鲜明的形象和情 趣。近年散文盛行，幽默成为其中要趣之一，然而当时实际上多 趣。夸张是老舍表现幽默的得心应手的艺术手法之一，老舍的夸 半是讽刺，便是笑骂和嘲弄，心肠是冷酷的，态度是责备的，这 张是一种“阿Ｑ说自己祖先富贵”式的诙谐。夸张手法的运用在 是智者嫉俗的表现，在‘世事日非’的今日，这是不可免的事， 老舍小说中不乏其例，多用于否定反面现象。如： “十万八千毛 然而不是幽默。幽默是仁者之心的笑，却绝不是恶意的笑。老舍 孔，个个像火车放汽似的。飕飕的往外射凉气”（《赵子日》） 用夸张手法刻画出赵子日颓丧泄气的状态，不禁令人捧腹。 （三）使用奇特的比喻 最近在本刊上有一篇《谈幽默》的短文，说得很是明白： ‘它表 现着心怀宽大。一个会笑，而且能笑自己的人，决不会为件小事 而急躁怀恨。褊狭，自是，是“四海兄弟”这个理想的大障碍； 老舍曾说： “比喻是生活知识的精巧联想。在生活中没有 幽默专治此病。嬉皮笑脸并非幽默，和颜悦色、心宽气朗，才是 仔细的观察、广泛的注意，这种联想便无从得头”。他善于从表 幽默。一个幽默写家对于世事，如入异国观光。事事有趣。他指 面看来似乎毫无联系的两种事物中觅出内在相似点，然后以此喻 出世人愚昧可怜，也指出那可爱的古怪地点。世上最伟大的人， 彼、相映成趣。如： “像喷过火的火山掩映在红云赤霞里似的” 最有理想的人。也许正是最愚而可笑的人……’这一段话正是作 ｛《老张的哲学》）“横竖差不多相等。整是一大块四方墩肉， 者对他自己作品的解释，老舍的幽默和时人的不同之处在此，他 上面放着个白馒头，非常的白，仿佛在石灰水里泡过三天，把眼 的可爱与可敬之处也在此。讽刺在文学上有重要的地位。文人讲 皮鼻尖耳唇都烧红了，眉毛和头发烧剩下不多。”（《离婚》）他 率直．遇到不顺眼不顺心的事，就忍不住，得来点讽刺．甚至于 把赵姑父喝酒后醉意朦胧的笑脸比作喷过火的火山。把吴太太的 得骂，他的笔就是武器，是有时带着杀气的，用不着给不合理的 身材相貌比作一大块墩肉，极为形象生动幽默。 （四）巧用比拟 事留余地，这是对的。但在另一方面，幽默则体现着慈善可亲。 心田落得平静些，亦自‘可人’。或者可以说，智者爱讽刺。仁 老舍还善于运用比拟手法，把物比成人或将人比成物。物一 者好幽默，而后者显着难能，也就可贵。老舍从前似乎是一半儿 旦赋予人的特点，或人赋予物的特点，便显得滑稽可笑。如：一 讽刺，一半儿幽默，近来却是‘死啃幽默’了。” 直到年底。他（王老师）和天赐成了很好的朋友，《三字经》走 得很慢，可是天赐得到好多知识。（《牛天赐传》） 然而，无论人们对其评价如何，幽默的风格确乎是老舍创作 的特色了。 ７